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跻身高级领导系列 九零后少年的传销生活
2010-07-13 19:26:02 来源: 作者: 【 】 浏览:94

  (爱牛网络营销公司)“我之所以能够做他们的领导,并没有什么别的优点,只是比他们来得早点,有一天你也会成为领导的。”——这是传销的实际组织者、C级领导刘明的“谦虚”。

  他是一位90后少年,过着小皇帝一样的集体生活。

  他一进屋,所有成员必争先恐后地拥上去,满脸堆笑,点头哈腰,伸出双手紧握致意,并直呼“领导,领导”。他喜欢挺直腰板,坐在一张矮桌后面跟人谈话。说话间,手指轻弹桌面,就有三两名成员起身,奔去寻找专属腰包,并翻出香烟,恭恭敬敬地递上,没抢到包的人,表情悻悻。

  吃饭的时候,他一声令下,众人便纷纷起身,奔向饭菜、厨具,抢到碗筷的,高兴地给“领导”摆放好,抢到锅铲的,也兴高采烈地为其盛饭加菜。

  早上起床,已经有人为他洗好口杯、挤好牙膏、打来洗脸水。晚上睡觉,有50后中年大叔,为其端盆洗脚,服侍休息,他睡在席梦思床垫上,其余人都睡在地板上。

  他的名字叫刘明,生于1990年,四川南充人,某中专计算机专业肄业。在一个以70后、80后为主体,还有多位中老年人构成的传销组织里,他是头目。来自北京的IT白领缪南就是被他和他的手下,非法拘禁了55个小时。

  近日,记者以找网友介绍工作的名义,来到西安市雁塔区田家湾地区,在错综复杂的城中村寻找了3个小时之后,终于找到隐藏在民居深处这帮特殊人群,见识了他们与世隔绝、等级森严的传销生活。

  北京青年经历的“传销陷阱”

  2009年清明节,就职于海淀一家网络公司的缪南回家探亲。那个时候,毕业不满一年的他,在父母的支持下,刚在北五环外买了一所房子。

  一次火车艳遇也就此开始。坐在缪南对面的女孩来自四川,“从南通到徐州,我们拉拉杂杂聊了七八个小时,越聊越投机,下车时,还有些恋恋不舍。”为了继续交往,缪南顺利要来对方的手机号码和姓名。回北京之后,缪南与火车女孩杨霞一直进行着短信往来,互称“老公、老婆”。五月的一个周末,杨霞邀请他去西安见面。缪南欣然应允,赶忙收拾行装,赶往西安。

  “到达目的地之后,杨霞把我带到城乡结合部的一处农民自建房。来到二楼,发现明明说好没人的房间里,居然坐着四个男的。”缪南注意到,空荡荡的客厅里几乎没什么家具,写着“闺房”的小卧室里,只有一张铁床,床单还湿漉漉的,“我当时欲火中烧,根本没注意别的,但看着条件实在太差,就打算领着杨霞出来吃饭、开房。”

  但当时,四个坐在客厅里的男人开始围着他问长问短,并说做了早饭,邀其一起吃。缪南拎个马扎坐着跟他们聊天,对方介绍说是杨霞的朋友,因为周末休息,一起过来玩。其中一名姓柏的青年开始畅谈改革开放以来最赚钱的几大行业。

  柏某滔滔不绝,称上世纪90年代,邓小平从国外引进六大新兴行业。包括证券、期货、保险、地产、广告等等,这些行业都得到了长足发展,但现在第六个行业,也就是以人际关系网为盈利依托的行业营销还没有成熟云云。

  缪南听到这里,心中一紧:怕是遇到传销了。赶忙起身要走,此时四个青年也早有防范,立马堵住铁门,不让他走。缪南身高体壮,自然不愿被俘,“我看到墙边有面镜子,拿起来敲碎,用碎玻璃片指着柏某,让他们开门。”四人出乎意料地痛快开门,缪南赶紧奔走,却发现楼下门口被两个打手堵着。高大壮实的两位,轻松把他拿下,关回屋子,并搜走了他的手机。

  从早上到下午,杨霞一直没再露面,四位传销青年,开始轮番给缪南洗脑。毕业于北京邮电大学的缪南自然不会轻易被说服,双方一直僵持着。下午时分,他们的“领导”出面,一位90后少年,见洗脑没什么效果,使个眼色,开始吃饭。“领导”坐首座,其余人分坐两排,整齐划一,还喊口号:“帅哥吃饭,美女吃饭,各位老板吃饭,自己吃饭!”

  传销者除了精神灌输,还要生活感化。他们给缪南买来了新牙刷、杯子和毛巾,让他与“领导”睡在床垫上,早晚有人伺候洗漱。不过,缪南每走一步,都必定有三四个人跟随,晚上还有值班看门者,甚至上厕所,也要在几个人的监视下进行。他们自称为“跟屁虫”,是为了“你的安全和更好地观察行业情况”。缪南几次强突,有个青年为了抓他,甚至直接从二楼的楼梯口跳下,把腿都摔折了。

  传销生活的上午和下午,是上课洗脑时间,他们搜罗来很多成功学案例,从麦当劳到李金元,用一个个成功发财的故事引诱听众。还祭出很多专业理论,诸如五级三阶制、几何倍增学、人际口碑理论等等。他们声称自己的产品是天津天狮集团生产的保健品,每盒2800元,发展两个下线可升为E级员工,获利525元,下线每发展两名下下线,可升级为D级员工,获利525+175元,以此类推。

  可能是为了不给新来的人留下不好的印象,除了没收手机,他们并没有翻检缪南的背包。缪南便从背包里拿出游戏机跟他们分享,并趁他们放松警惕,掏出一支笔,藏在衣兜里,然后佯装上厕所。

  “为了博取信任,我没有锁厕所门,只是虚掩着,但屁股朝外,即使他们冲进来,也看不清我手里的小动作。”缪南翻出钱包和笔,想在钱上写字丢出求救,“但我发现钱上都是油,写不上。”他又找到几张别人的名片,写上“我被绑架在2楼,请打110救我,好人一生平安。”用钱包好,丢出窗外。

  几次三番地丢出求救信号,却一直没人来救他,眼看资源用尽,缪南有些灰心,中午时分,他又扔出一张五元纸币和求救名片,“扔的时候,我透过铁栅栏张望,发现早上扔出的钱已经没有了。”缪南半是欣喜,半是忐忑,回客厅与传销青年继续周旋,甚至试图反洗脑,说服他们放自己走。

  大概12点左右,门被打开了,一名警察朝里张望,缪南赶忙扑过去抱住。警察问明情况,把他解救出来,并把几名传销青年一同带回讯问。自此,缪南55个小时的梦魇之旅结束。

  “网络营销”背后的洗脑

  据解救缪南的公安机关介绍,查处和打击传销活动由工商部门负责,他们只有解救被害人的权限。在讯问过程中,几位传销参与者均不承认自己受害、被拘禁,故在羁押24小时之后,只好将他们放回去。

  时隔一周,在缪南的指引下,记者来到传销者聚集的所在,亲身体验了被称为“网络营销”的新型传销活动。

  所谓“网络营销”,其实与互联网无关,而是根据人与人之间的亲疏关系,建立的人际关系网络。在传销者眼里,建设好这张人肉大网,可销售各种产品,发财致富。

  记者的孤身到来显然让他们备感意外。众人赶忙询问要找网友的姓名和联系方式,在得知只知道一个网名且手机没电之后,多少有些疑惑。记者只好假装要走。两名中层人员手忙脚乱,一边稳住记者,一边致电“领导”请示,得到肯定答复之后,不断劝留,并围坐一周,谈天说地,谈人生、谈社会、谈理想——事后得知,这属于他们的“三谈三不谈”(不谈公司、制度、产品)。

  他们把洗脑后的价值观,像背书一样流利地背出来,用来教育记者:“你说人生两万多天,在这里花个几天时间了解一下,应该没什么问题吧?我们吃住是很差,但你看我们像吃不起饭的人吗?我们这里藏龙卧虎,千万、百万富翁多的是,风光的人有,落魄的也有。我们只吃短暂的苦,却享一辈子的福。我们是冲着背后那一份庞大的事业而来的。大家无非是寻找机会和寻求改变。这是一个敢梦敢想的空间,它不限制你年龄大小,学历高低,有无良好社会背景。只要你做人成功,想要就能得到,得到就能改变你和整个家族的命运……现在都21世纪了,我们要靠智力挣钱。在传统行业中,我们不懂节约理财,所以我们挣的钱都花掉了。金融危机来了,货物死气沉沉,躺在柜台里,但我们从来都不受影响,反而有更多的机会。其实人在外,是人要适应环境,而不是要环境适应人。凡事不要太在意过程,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行了。你错过人生的起点,但是你绝对不能错过人生的转折点。”

  90后“领导”匆匆赶来,照例气派十足,不管男女老少,皆上前排队施礼握手,在询问了一些基本情况之后,“领导”发话:“你跟他们很有缘,既然来了,不妨在这里观察几天,了解一下我们的行业,要想找工作,我们也可以帮忙介绍。”并发出邀请,一同上课。

  从做派上看,90后“领导”确有高人一等的气质。他留着毛寸短发,前额较高,头发根根竖起,眼神犀利,很有精神,上身穿V领彩条T恤,腕上戴有不知名金属表,下身着灰色牛仔裤,脚上稍逊,穿一双山寨版NIKE波鞋。

  不管是上课还是游戏,“领导”都不直接参与,常做“莅临指导”和“来去匆匆”状,身后还有一名90后的“非主流”女孩相伴,但并不显得暧昧。“我之所以能够做他们的领导,并没有什么别的优点,只是比他们来得早点,有一天你也会成为领导的。”刘明“谦虚”地说。

  整个组织大约有12人左右,吃住都在那两居室里,虽然生活条件较差,吃的是白水煮萝卜条,却也自得其乐。他们大多数人来自四川南充,还有部分来自重庆、山西和湖北,皆出身农村家庭,以30岁左右者居多,部分中老年人,是同伙哄骗来的父母长辈。参与传销之前,他们多在珠三角、江浙一带打工多年,对苦累脏乱的打工生活多有厌倦。

  可能是言谈举止不符合他们的身份认同,在经历了洗脑、上课、生活感化之后,记者借故欲走,虽有三两人上前阻拦,但“领导”警惕心较强,“算了,让他走吧。”

  第二天早上,接到报告的西安地方政府派出工商、公安、街道办、村委会四部门人员,组成联合行动小组,制定行动策略,于当天中午时分,一举摧毁该传销组织。

  传销变种

  调查得知,刘明所“领导”的“网络营销”团队,是传销的一个变种,无非换了一种说法。该团队其实是某大型传销机构的一个“单元”。几百上千人的传销集团不利于隐蔽作业,遂分解成若干个传销“项目组”,“项目组”壮大了,还可以分解成更小的“团队”。这些“项目组”、“小团队”皆单独居住、活动,这些小组的“领导”,也都是由上级“领导”根据业绩和威望指派上任的。

  各级传销组织都有严密的规章制度。刚被拉入“行业”的新人被称为“新朋友”。项目组“领导”会指派组内一位“老业务员”负责照看、引导“新朋友”,这位“老业务员”也有专属名词,叫做“带朋友”。拉“新朋友”入伙的就是“推荐人”,在“新朋友”到来之前,“推荐人”要列出“市场表”,内容包括受害者的基本信息、性格脾气、缺点爱好、职业收入、金钱欲望、家庭情况、邀约方式等等。

  “新朋友”来到之后,一般要哭闹几天,他们称之为“蹦”,在“新朋友”“蹦”的时候,他们也有对策,除了围追堵截,还要树立“领导”的权威。等“新朋友”逐渐稳定下来之后,会有一个“七天培训计划”等着他,该培训对网络营销犯不犯法、能不能赚钱、与传销的区别等主要问题作出说服性的解答,多为偷换概念、生搬理论。不过,事实证明,这个培训对受教育程度低者会起到效用。

  经过一段时间的灌输,“新朋友”或转变观念,或认命服从。等他完全适应了传销环境,就会接触到一种激励机制,也就是传销活动常用的“五级三阶制”,除了制度刺激,他们还使出环境刺激的手段,对没有“销售业绩”的“新朋友”,“领导”会暗示大家故意鄙视、看看低“新朋友”,让他感受到自己“技不如人”,以激发他的竞争本能。等时机成熟,“新朋友”跃跃欲试,“带朋友”会引导“新朋友”列“市场表”,这时,“新朋友”的父母、亲人、朋友、同学、网友、恋人等都会成为“市场表”的一员。假以时日,“新朋友”又学到“邀约技巧”,并被升职、发财机会所诱惑,就会学着发展新的“网下”,自己就成为“推荐人”和“线上”。新一轮循环就开始了。

  在缪南受骗事件中,杨霞就是所谓的“推荐人”,柏某是“领导”指派的“带朋友”。柏某真名柏占勇,来自重庆梁平。事后他回忆说:“从派出所出来之后,就是一轮电话轰炸,领导狠狠教训了我一顿,弄得好像全是我的错一样,去别的领导家串寝也被K一顿,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。”

  柏占勇之前在深圳、东莞打工,由于失恋,被表弟以“帮忙照看生意、介绍女朋友”的理由诱骗到西安。这位喜欢写日记,梦想成为有钱人的青年,也曾奋力反抗过,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逐渐由半信半疑转变成深信不疑。两年多的时间里,他把自己的妹妹、前女友、同学、网友都给骗来,并顺利成长为一名“中层人员”,还曾被派往宝鸡、徐州开展业务。

  作为“领导”的90后少年刘明,之所以能够掌管一个部门,并过着“人上人”的生活,一方面是在前期,他的“业务”比较突出,不断地诱骗父母、亲朋上当,从中提成、升职;另一方面,是传销活动本身需要制造“领导”幻影,以此吸引传销中人努力往上爬,而往上爬的唯一途径就是“拉人头”,他们宣扬“每个人都有成为领导的那一天”。

  在传销组织的管理序列里,刘明属于C级领导(主任、家长、寝室长),此类C级头目还不是传销的最大受益者,但他们是传销的真正组织者,在传销网头(A、B级)深居幕后遥控指挥之下,他们是传销骗术的具体实施者,一旦把他们打掉,整个传销网络就会群龙无首,很快土崩瓦解。

  据西安工商部门的领导介绍,目前查处的多项案件中,只有部分青少年上当受骗的案例,却没发现有90后少年能做到“部门头目”的位置。目前,工商部门收缴了他们的所有生活、“培训”物品,并将相关人员移交公安机关。

  五级三阶制

  简称“五三制”,是中国本土非法传销组织中最常用的一种奖金分配制度,传销人员鼓吹说这个制度是“目前世界上最人性化的直销制度”。只要你交纳了3900——2800元不等的入会费,你就可以从事这个“暴富”的事业。并喧嚷成为A级代理商后,每个月的工资都有十几万元,甚至几十万元。

  “五级”是奖金制度的五个级别:

  E级会员、D级推广员、C级培训员、B级代理员、A级代理商

  “三阶”即加入者晋升的阶段:

  1、从E级会员升为C级培训员为第一个阶段,当你人数达到当时就晋升。

  2、C级培训员升为B级代理员为第二个阶段,当你人数达到在下个月的一号晋升。

  3、B级代理员升为A级代理商为第三个阶段,当你人数达到也在下个月的一号晋升。

  “新朋友”在交纳2800元成为E级会员后,当你达到相应的点数后就会晋升相应的级别,你个人只要发展两个人就可以了!这样一传二、二传四、四传八呈几何级数倍增的形式壮大。 (人民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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